听他们,唱出打工者的歌声
新工人艺术团艺术团前身是打工青年艺术团,是一支由打工者自己发起创办、以文艺的方式为打工者群体提供文化教育服务的社会公益性民间文艺团体。成员主要为在京打工者,各有一定的文艺特长,大家平常都是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来进行和开展各项文艺演出及权益宣传活动。艺术团自2002年5月1日成立以来多次奔赴各建筑工地、工厂、高校、企业、打工子弟学校及打工者聚居社区坚持为工友们做义务演出三百余场次,直接受众超过十万余人次。艺术团的宗旨是:用歌声呐喊、以文艺维权!北京“新工人艺术团”的成员来自流动人群,他们懂得流动工人的诉求,创作的歌曲代表了流动工人的心声。通过以流动工人为中心的方式,帮助面临被拐卖高风险人群中的流动工人群体了解拐卖、如何预防劳动拐卖、如何保护自身劳动权益等。艺术团现计划于12月底在昆明流动人口集中的社区演出。“这个群体拥有巨大的文化创造能力和庞大的文化消费需求。改变命运、融入现代生活的愿望和冲动格外强烈,他们在精神上从来不缺少追求。但是整个社会对他们的精神和文化需求关注度还不够,甚至还存在偏见。”——《打工文化,烛照劳动者精神家园》“我会唱歌、喜欢唱,大家也爱听,能对别人的生活起到积极、健康的影响,这就是我的价值,也是我的成功。”——孙恒打工者自编自演的小品。艺术团已经出了5张唱片。艺术团经常在工地上为工人们唱歌。听众聚精会神。团员为打工者演出小品。孙恒,37岁,“工友之家”创始人,包括北京“新工人艺术团”、同心打工子弟实验小学、打工博物馆、同心互惠商店、社区图书馆等。明年1月末,他将举办“第二届打工春晚”。12月30日上午,孙恒将带领北京“新工人艺术团”来昆参加由云南青基会、昆明团市委、盘龙区委宣传部等单位联合主办的“千人徒步盘龙江”活动义演。流浪孙恒出生在陕西安康一个小镇上,小时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走出大山。大学毕业后,其在家乡做了一年的中学音乐老师,但是有些迷茫。1998年,他辞掉中学老师的工作,走上外出闯荡的路。家人强烈反对,甚至要和他断绝关系。起初来北京,他想做签约歌手出唱片,这个梦想紧靠商业,需要花钱包装,他没钱,梦想很快就破灭了,在地下通道卖唱了一年,由失望到绝望。1999年的时候他去全国各地流浪了一年,沿途他创作自己的歌曲,卖唱。其当过搬运工,发过小广告,继而背一把吉他全国流浪,全国十多个城市留下了他的脚印。从工厂到社区到建筑公司,孙恒结识了保安、保洁员、建筑工人、环卫工、厨师等。“成功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就像摸彩票,是撞大运的事,我再也不想用这种赌徒的心态过一生。之后三年,我开始在全国流浪,在各地的工厂、学校、地铁、酒吧卖唱。”孙恒说。不过这几年逐渐改善了,家人也认同支持他的工作。2001年冬天,天津一学校学生社团募捐了一些书和衣服,准备到工地送给民工,正好他在那里。“到了工棚,我给工友们唱歌,他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掌声、笑声都特别真诚、质朴,可能别人感受不到这些,我父母是农场工人,自己也算是一名打工者,和他们没有隔阂,天然就有一种默契。给他们唱歌,跟以前我在大学、酒吧里演唱完全不同。在酒吧唱歌,我感觉自己就是在表演,供别人欣赏、消遣而已;但给工友们唱,就好像在跟我的兄弟姐妹聊天。”这次经历对孙恒启发很大,“这里才是我唱歌的地方。原来唱歌不仅仅是娱乐消遣,还可以服务别人、在精神上鼓舞别人。我们的文艺为什么不能直接面对最底层的劳动者?我要给广大的打工兄弟唱歌,这就是我的价值。”流浪中,他结识了几位同样喜欢音乐的流浪歌手,组成了一个乐队,“只唱与打工者有关的,能反映打工者心声的歌曲”。演出之后他回到了北京,创办了“工友之家”,经过几年的完善,有了现在的打工青年艺术团(以下简称“艺术团”)、打工子弟小学、培训中心、二手商店、博物馆、社区图书馆等。2002年的5月1日,孙恒组织的打工青年业余合唱团成立了,最初只有三个人,他们先为身边的老乡们所在的工地演出,他们的舞台都是工友给设计的,有着浓郁的工地特色。打工青年业余合唱团后来又改名为新工人艺术团,以艺术团为基础,他又在2002年注册成立了帮助打工群体的公益组织——工友之家。“我们没有什么正式的舞台,也就是拉个条幅,也没有什么灯光、音响,很多工友们把工地探照灯打起来,我们也没有麦克风架子,工友把钢筋棍往地上一插,麦克风绑在上面,工友们就随地一坐,开心的时候就卷起袖子拼命地给你鼓掌,叫好,想家的时候也会跟你一起难受。”孙恒说。在艺术团里,他和一些热爱音乐的朋友利用业余时间排练创作,专门为打工者提供义务演出,第一次演出在北京一所高校的建筑工地。两把吉他、一把口琴,麦克风是在家唱卡拉OK用的,绑着一根钢筋插在地上,两只音箱又小又旧,电视也是临时借来的,一根电线上挂了几只照明用的小灯泡。演出设备有些简陋。台子上方有一条醒目的条幅:天下打工者是一家。“辛辛苦苦干一年,到头来不给结工钱,面善心黑的周老板,躲将起来不相见。寒冬腊月要过年,全家老小把我盼;空手而归没办法,只有横下一心:讨工钱!幸亏有身经百战的王老汉,他挺身而出,把这骗局全揭穿;他带领大家高声喊:兄弟们,团结一心讨工钱!”一首《讨工钱》,让演出气氛达到高潮。工地老板害怕了,要求马上停止演出。“他觉得我们是在煽动工人闹事,其实我们并没这么想。拖欠工人工资的现象很普遍,大家平时根本没机会说出心里话,这样憋久了,不是好事,工友们应该有表达自己的权利。能替他们说话,这也是我们艺术团的宗旨。获得劳动报酬是法律规定的,怎么能说我们是闹事呢?”这是孙恒的第一次演出。“一个大屋子住了将近有五十多个工友,上下铺,里面乱七八糟,味道也很难闻,很冷,也没有取暖设施。但是那天晚上的演出氛围特别地好、特别热烈,我们唱了很多像《彪哥》《天下打工者是一家》《打工打工最光荣》,很多工友也来唱一些家乡的戏,说一些心里话,那个画面至今我都觉得很温暖,突然之间又有一个强烈的念头,穷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精神文化生活,所以那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搞一个业余的艺术团或者演出队。”“春晚”在演出的过程中,不断有工友提出想学着写歌曲,面对工友的请求,孙恒和朋友们开始想办法,他和业余合唱团的朋友们决定去录音棚把这些歌曲录成小样,送给工友们传唱。在录音的过程中,他们真诚的歌声在偶然间打动了一位音乐制作人,这为他们赢得了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发行唱片的机会。“在录音的过程当中,有一个工作人员听到我们这个唱片小样,他特别喜欢,因为他自己也是出来打工的,然后他拿回去给这个唱片公司的老总听。京文唱片公司是国内最大的发行商,这个老总以前做过建筑工人,打过工,他一听一下就被吸引了,尤其他喜欢听我们有一首歌叫《想起那一年》,想远离家乡,对亲人的思念,他说赔钱也要帮我们出,所以那个唱片出版以后,因为他是通过商业渠道发行的,另外也请到了比如说崔永元帮我们一起做宣传,所以那个唱片卖得很好。”这张唱片大卖了十万张,这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的业余合唱团来说实在是不容易,可以说他们的每一份成绩都是被工友们的实际需求激发出来的,“现实的需求越来越多,现实的这种困难越来越多,所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工友们的实际的需求、实际的困难,要去想办法。”2004年,孙恒的“新工人艺术团”出了第一张专辑《天下打工者是一家》。用唱片版税赚来的7万多元钱,孙恒在距北京市中心40多公里的皮村建起了一所打工子弟学校“同心实验小学”。贫穷工友家的孩子可减免学费,目前已接收800多名工友子弟入学。“因为我们经常去工地,还有打工者居住社区去演出,就会看到社区里面有很多孩子到了上学年龄,六岁、七岁了,八岁了,有的甚至九岁了,没有学校,孩子就在村子里面乱跑,而且经常我们演出完了,工友们就围上来,就告诉我们说孩子上学难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包括我们自己,我们年龄慢慢也大了,我们同时也在想,将来我们自己结婚生孩子怎么办?我们也没有北京市户口,我们上公立学校也很难,所以一直就有一个想法,能不能将来给我们自己孩子办一所学校。”孙恒说。几年来,他创办打工博物馆、工友影院、新工人剧场、同心互惠商店等。在这里,工友们分文不花,可以看大片,看演出;花上几元钱,就能买一件外套,置一些家庭用品。如今,他正在筹备第二届“打工春晚”。“仍然是工友们的本色出演……”去年年底,被工友评为“胆儿大,点儿多,敢想敢干”的孙恒通过微博,给崔永元发私信,希望崔永元能参加他办的首届“打工春晚”。几天后,他得到回复,崔永元确定要来。2012年1月8日下午2时,在朝阳区城乡接合部皮村举办的首届“打工春晚”开始时,崔永元出现在舞台上。全场鼓掌,欢呼,兴奋。晚会的演职人员都是外来打工的工友,晚会视频在网上的点击量超过几十万次。目前,有常年舞台演出经验和会场布置经验的他已经着手准备“春晚”事宜。第二届“打工春晚”,确定来的人有崔永元。这让孙恒心里有底儿。对话用歌声呐喊,以文艺维权2002年5月,孙恒在北京发起创办了全国首家打工者业余文艺团体“打工青年艺术团”。艺术团的许多作品都是根据工人经历和心声创作的。“孙恒和他的团队身处大都市,这里的文化氛围包容性强,注重艺术个性,所以,他的团队倡导的是‘用歌声呐喊,以文艺维权’,发出代表本阶层的声音,表现了独特的个性,这是北京的文化条件下形成的文化形态。”中央党校文史部副教授刘忱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他们走过了非常坎坷的道路,完全不是当初的情形了。而且,类似的艺术团已经在全国雨后春笋般生长出来,像杭州的‘草根之家’艺术团、苏州的‘工友家园’艺术小组、深圳的街舞团体等等,都有自己不同的生存空间。显然已经不是‘昙花一现’的状态。它是一个十分开放和富有活力的空间。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打工文化没有根本改变工友的生活,但却改变了他们对生活的态度。在这个空间中,我们赞成工友们表达自我,也支持他们站在更广阔的视野中,提升自己,关心社会发展重大问题,这样才能更好地实现社会融合。如何在提升自己和关注社会发展中渗透自己的立场,这才是打工文化进一步发展的关键。”“其实,北京的工友之家、杭州的草根之家、苏州的工友家园等等,构成的远不只是艺术团,而是提供各种文化服务的公益性团体,像工友之家办了打工文化艺术博物馆、打工子弟学校、二手商店等,草根之家举办过多次大型救助工友的公益活动等等。他们的服务对象已经从外来工扩展到其他社会群体。可见,打工文化所承担的文化服务功能是很多的。工人艺术团的前景应该是很广阔和远大的。对此我充满信心。因为,这样才实现了文化的本来意义,即文化作为精神生活的方式回归普通人生活。”刘忱以为。艺术团云信公益周刊(以下简称“云公益”):新工人艺术团(以下简称艺术团)的前身是打工青年艺术团,当初是出于什么考虑成立这样一个组织的,后来又为什么改名呢?在2002年的五一劳动节成立,是不是也是特别选择的?孙恒(北京“新工人艺术团”创始人,以下简称“孙”):最初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看到工友们的业余精神文化生活匮乏,给大家义务唱歌,自娱自乐。最初我们叫“打工青年艺术团”,后来我们觉得我们是这个时代的“新工人”,所以2006年就更名叫“新工人艺术团”。云公益:用歌声呐喊、以文艺维权,以文艺“维权”具体如何操作呢?孙:我们会把工友们在现实生活工作中遇到的权益问题变成文艺节目比如:歌曲、相声、小品,通过文艺节目提升工人的权益意识。艺术团主要都是利用业余时间创作、演出,主要就是出版专辑、开展演出宣传教育工作。最近就在开展“反对劳动剥削拐卖”主题巡演。我们的成员都不是专职的演员,大家平常工作时间很紧张,排练演出时间很紧,艺术团很多志愿者流动性很大。云公益:艺术团所创作的歌曲、晚会备受欢迎。孙:因为我们的节目都是来自工友们的现实生活和真实的情感,我们所唱的都是大家熟悉的生活和心声,所以大家觉得很亲切,很喜欢。云公益:艺术团创作的专辑里,“家”“回忆”“光荣”“未来”“渴望”“爱人”似乎永远是最大的主题?孙:这些都是工友们最真实的感受和最关心的议题,我们的歌就是要把它们表达出来。云公益:艺术团在很多场合的演讲、表演等,都非常强调“自己的”,自己的舞台、自己的历史、自己的文化。孙:现在主流文化中往往失去了劳动者作为人的主体性,现在的主流文化更多的是以权贵为本的官僚文化和以消费主义为本的资本文化,而我们提倡“人的文化”“劳动文化”,因为我们认为文化首先是由人创造的,文化也是应该为人服务的。而劳动者在这个过程中的主体性很重要。云公益:在我们进行各种活动的过程中,一直在提到一个词——新工人。孙:我们反对使用“农民工”这个词语,因为这个词语背后包含着身份歧视和国民待遇的不公平。我们提倡使用“新工人”,因为三亿打工者从离开农村进入城市打工,已经不再从事农业生产,而是从事工业、服务业,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获取工资报酬,成为新的工人,这是事实,也是未来的发展方向。演出“十年,工人的处境变化很大,进城的工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年轻、生活压力越来越大。自己也在不断成长,艺术团去演出的地方越来越多了,最开始在北京,现在全国各地。听我们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除了工友还有大学生、专家学者、政府官员等等。”孙恒说。云公益:十年前和十年后,同样是做这些事,您感觉有什么不同?孙:虽然是同样的事情,但是绝不是重复做事,事情总是从小到大逐步积累发展起来的。我们从最开始的艺术团,现在已经发展出来:同心实验学校、同心互惠商店、打工文化艺术博物馆、社区工人活动中心、同心创业培训中心等等工作。感觉事情越来越多,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因为这些事情没有人强迫命令我们做,都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所以充实而幸福。博物馆2007年,孙恒在皮村的一处废弃的琉璃瓦厂上着手建造他理想中的博物馆,当时,租金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对于孙恒和他的十余个工友而言,赤手建造房屋的任务还是显得过于困难。孙恒在皮村贴出了建造打工者博物馆的告示,北京的媒体对此事跟进报道。此后一个月,数十人报名要帮忙建造博物馆。2007年下半年,来自北京交通大学、中央财经大学的40多名大学生和工友团队一起粉刷墙壁、平整地面、搭建博物架。博物馆有5个独立的展厅,分别命名为打工者历史、妇女、儿童、打工者NGO和专题调研展示厅。“历史”展厅的一个展柜独立存放了十几本来自广州、广西、北京等地的暂住证和罚款单;“妇女”展厅中,一个展柜里存有一封信件和两双拖鞋,3页发白的信纸上写着“我和家人一起编织的拖鞋,赠与打工者博物馆”末尾署名“田玉”;“儿童”展厅中,墙面上挂着十几件打工子弟学校的校服。云公益:说说您们的打工博物馆?孙:因为工人创造了财富和历史,自己却没有历史,我们希望创办自己的博物馆来记录自己的文化历史,同时传播劳动文化、倡导尊重劳动价值。博物馆面向社会免费开放,每年接待5000人次来访参观交流,也承担着日常社区工人文化活动。博物馆定期会举办专题展览,比如最近我们正在举办“家在哪里?”和“中国工人的1000个梦”,博物馆也做研究工作,我们刚刚出版了一本我们自己做的调研报告“中国新工人——迷失与崛起”,是法律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大家可以在当当网上买到。云公益:十年来,艺术团获得从中央到地方所授予的多种荣誉,比如中宣部、文化部授予的“全国服务农民服务基层文化工作先进民间文艺团体”“2004年度北京十大志愿者团体”等。孙:这些荣誉不仅是给我个人或我们机构的,是给予我们身后三亿新工人群体的荣誉。也代表着政府和社会对我们这些年来工作的认可。这些荣誉对我们的工作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促进作用。云公益:十年间,新工人艺术团发行了唱片,制作了话剧,所需资金从哪儿来?艺术团的经济来源?孙:我们的资金主要来自两部分:一是靠外界,如基金会、企业、政府的项目支持,如:香港乐施会、北京市朝阳区文化委员会等;另一部分是靠我们自己,如我们开办的同心互惠商店,是有收入的。云公益:艺术团未来如何发展?孙:以后艺术团除了继续创作出版专辑,还会支持其他工人文艺团体的培训和发展。也会为大家搭建工人文化艺术交流平台如举办打工春晚、工人文化艺术节等。反拐云公益:从去年起,机构组织推出了一套“打工春晚”,当时是出于什么考虑?孙:因为每年都有很多工友们回不了老家,除夕晚上只能看央视春晚,但是里面的节目内容距离我们很远,我们既然有我们自己的艺术团、有我们自己的文艺节目、有我们自己的新工人剧场,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搞我们自己的“打工春晚”,于是说干就干,就在2012年1月8号在皮村新工人剧场举办了我们自己的“2012打工春晚”。云公益:对即将到来的蛇年“打工春晚”又有什么期待?孙:对于今年的“2013打工春晚”,因为有了吉林卫视合作主办,还有搜狐微博和香港乐施会作为协办单位,所以今年的规模会更大,节目内容会更丰富,媒体传播也会更广,我们希望能让“打工春晚”成为更多劳动者的舞台,能被广大劳动者喜爱。云公益:“打工春晚”会持续下去吗?孙:我们希望每年一届,持续举办下去。今年计划是在2013年1月26日在团中央大礼堂举办。另外,我们现在在做一个“反拐”的巡演。因为近年来,以剥削劳动为目的的拐卖,如:剥削童工、智障工人、学生工现象越来越严重,这都属于“拐卖”,我们得到了国际劳工组织、联合国反拐中国项目办、世界宣明会的支持,我们希望通过反拐巡演提升劳动者的权益意识。云公益:公众对这样的“反拐”接受程度怎么样?孙:我们已经在广东东莞、江苏无锡、福建福州举行过巡演,这个月月底(28、29)会到云南昆明巡演,因为是通过歌曲演唱及现场互动宣传,这种形式寓教于乐,很受大家的喜欢,同时又达到了宣传教育的目的。我们出版了一张“反拐专辑”,大家也可以传唱反拐歌曲,效果还是不错的。明年还将继续反拐巡演。(来源:云南信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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