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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O如何快速整合社会资源 高效应对灾害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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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3 10: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主持人:《中国财富》记者 周执

  分享嘉宾
  林红(南都基金会项目总监);卢思骋(创绿中心总干事);罗丹(成都根与芽环境文化交流中心主任)/文闻(法国威立雅水务技术人员、雅安水安全行动志愿者)

  (现场录音整理资料,如有文字出入,敬请谅解)

  周执:
  开场的时候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执,是《南都公益周刊》也是《中国财富》的记者,也是NGOcn的义工。这次的公益神聊会主要的主题是灾后反思NGO如何在大灾害中快速地整合资源,是否能建立一套有效的机制。所以我们今天请到的嘉宾,让我们感到非常荣幸,因为他们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能同时聚到广州,大家都付出了自己的宝贵时间。我先介绍一下思骋,是我们"创绿中心"的负责人。思骋早期曾经在"绿色和平"工作过,而且是国内环保界的一名资深和非常懂得中国内地情况的工作人员,在环保界算是"大佬"级人物了。第二位是文闻,是芦山地震的时候亲临现场的自愿者,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现场志愿者如何做到不添乱的实地经验。第三位是罗丹,是成都"根与芽"的负责人,从成都赶过来,非常不容易,她会分享到的经验是成都本土的一个NGO是如何应对灾害的。最后一位,我觉得能请他来挺荣幸的,因为林红老师是"南都公益基金会"的项目总监,他可能以一个基金会--掌握资源的产业链顶端的角色的角度,来分享很多在地震中如何扮演分配资源的角色的经验。我们先介绍一下流程吧。一开始我们希望四位嘉宾能够从自己之前在地震中的一些机构的情况,自我介绍一下,大概是10分钟。然后我们会进入到一个讨论的环节,大概会由关键词来组成。之后会把机会留给大家,如果大家有什么疑问,在座也有媒体朋友,可以勇敢地举手。现在我们开始吧。先从思骋开始讲起吧。

  思骋:
  我在中国环保圈内工作过一段时间,在不同的机构,包括"绿色和平",09年我去了联合国环境署工作。我去年跟一些团体创办了一个环保机构叫"创绿中心"。今天首先跟大家分享的是我们在雅安地震之后的做的一些事。雅安地震是4月20号,刚好四月十几号的时候,大约7、8号吧,我去了一趟成都,跟罗丹第二次见面。罗丹是成都"根与芽",一个比较成熟的做社区的环保工作的NGO。那是我第一次去成都,4月初的时候,认识了当地一些做环境的朋友,觉得大家的理念很接近,有些想法大家都能想到一块去,相逢恨晚。后来回来是20号,发生地震,那天早上罗丹给我打电话,就问这下该怎么办呢,我们应该合力做什么?当时我也稍微蒙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应该可以做什么。但是就很粗略地给了一些建议。我们回来就说,雅安这次我们会不会反应过激、过猛啊?这个是马后炮,当时我们知道是七级地震的时候没有人想到严重性有多大。因为它独特的地理位置,它在最北端那边只有一条路从南进去,北路要用来疏散的。那个路也是灾后第三第四天才通的,里面真实的情况是怎样,外面也没有人知道。所以地震最初一两天有大量的资源投入,我想是因为大家很担心会不会像汶川严重的灾害。当时很紧张,在想环保人能做什么。我们初步的想法是,5.12汶川地震的时候,我当时在绿色和平工作,当时是去中小型的化工厂排查,几百家,当时基本上基层环保力量在汶川状态下是垮了的。先排查大的化工企业,当时绵阳、什邡有可能发生次生灾害。我们想环保组织要做些专业性的工作,不要去添乱,不要做大家都能做的事情,如发放物资。环保NGO的专业性要在这个时候发挥出来。当时没有在媒体宣传,觉得做了就算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发死人财,公益组织理所当然要众志成城地做自己力所能及能做的事情。所以我们的想法是看我们的专业能力能做到什么地方去,当时我也离开了,就跟对工业污染比较熟悉地机构合作。我觉得有两条意见,一是看看灾区里有没有工业污染的潜在隐患,如果有的话就邀请他们出动排查一下。二是我这个新机构关注农村饮用水安全问题。我们去年走访了几十个村子,去了8个省,我们做了试点,在农村里,为因为污染的原因没有喝到安全饮用水的社区提供净水设备,帮助他们喝上干净水。这是我们本身在做的工作,也认识了一些净水设备的生产商,了解关于净水设备在什么的条件下应该选择什么类型,积累了一些经验。我们想不如让他们帮忙过来看一下,有没有这个需求,我们猜应该有吧,因为水厂可能受到破坏,特别是城市地下管道。这个是芦山县边上的小城镇,这是我在废墟里拉出的一条木板,木板有些烂,用旁边的砖头搭起一个架子,那套净水设备是上面的公司捐出来的,能让大概1500人用上。我是跟文闻一起做的,是在5月1号左右的。在4月20号我给文闻打完电话后,4月21号到了成都,我们大概留到5月10号,正式从芦山的前线把工作点彻底撤出。我跟大家分享一下在20天之内我们做了什么工作。主要是"创绿中心"、成都"根与芽"等20名志愿者,加上文闻等一些专业技术人士,组成了一个临时凑合的工作组。我们在20多天的时间里布置了价格200万的净水设备,是十几二十家公司捐赠的,有本地也有跨国的。在62个学校跟安置点安装了共300多台净水设备,有大有小,为大概35000人提供安全饮用水。35000人的概念是,灾区要重新安置的人口是35万,35000人大概是10%,整个雅安地区受地震影响的人口大概有200万。圈的地方我们基本都去过了。22号晚上,地震后第三天,在"根与芽"办公室开会,开到2点多种,大概制定了一个工作方案,后来几乎每天都按照工作方案的目标去做的。我们觉得灾区居民有安全饮用水的需求,很多救灾组织只是把瓶装水拉进去,瓶装水是需要的,因为在灾后最初的70多个小时以及最初的7天,这种应急物资是很需要的,但不是长期解决方法,因为会带来很多浪费。我们知道有这样的需求,但不知道需求在哪里。也有供应商想捐设备,但不知道捐到哪里去。当时我们订了AB线,我们最少做这些,最多做这些,大概订了一个范围。我们给自己的任务是,明天要搞清楚怎样有个信息搜集的工具把"需"跟"求"可以明确下来。我们希望扮演对接需求跟供应的平台,而且要让其他救灾人员、各方媒体知道我们做这个工作,希望把信息聚集在这里,能够更高效地运作设备。后来到灾区的净水设备大部分是通过我们这个网络平台运到灾区的。有一些给了很大"颜色"来命名的基金会的设备,他们不知道要发到哪里,就发到我们这边。第五天我们要到点上去,要开始净水。当时有讨论到,志愿者是帮倒忙了,在最初的72小时堵在路上,让救援的车进不去。所以我们很清楚地给自己一个要求,在最初的72小时不进去,我们也帮不了忙,但是我们要走在问题前沿多想一步。当国家的救援力量忙于把人救出来,给伤者下医治,把应急的物资送进去时,我们应该冷静地想下一步的需求。当地可能需要的,而忙于救灾的力量现在没有办法考虑的,我们先多想一步。第五天供需的信息整理出来后,第六天开始供水。确实我们第六天就把第一台设备在集中安置点使用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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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的水质是怎样的呢?我们去了很多前线点才知道真实的情况,原来原有的水源已经受到破坏,自来水厂没动作,山泉水因为地质移动的影响也不能喝了。有的地方临时搭了管道把水引进来,但这些水不一定符合安全饮用水标准,老太太在河沟洗菜是有风险的。这已经是灾后第15天,居民还在用临时搭建的水源,用瓶罐装水。有些地方肉眼可以看到水是很浑浊的。我们第一步先了解水里有没有污染物,特别关心的是是否有一些重金属,因为灾区范围里虽然没有很多工厂,但也有几家挺大的,我们担心会不会对水源有污染。另外在灾区北边方向有矿产资源。所以首先要检测水,因为不同的净水设备的处理能力和功能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安装错,所以我们做很多测水源的工作。拿一个瓶子来装水,拿完水,就当场用快速检测的工具检测一些简单的指标,可以看到大概水质质量。这个是在镇中最大的城镇,也是用临时搭建来的水龙头。这是我们自己研发的快速检测的工具包,现在市面上还没有,刚好研发出来就能用,马上就能看到水质。也有一些老百姓帮忙取水样给我们。这个是在芦山县城一线搭建的非常山寨又非常先进的水质检测实验室。我们本身的工作人员是有培训的,这两台设备是英国公司捐赠的,它直接派来员工跟我们一起检测水样。每天都这样,大量的水样。还会教导其他志愿者使用这些工具。

  我们发现,学校环境破坏严重,但学生继续上课,所以后来我们的工作重点放在学校,基于检测结果安装适合学校使用的净水设备。当时有很多不同的设备,我们每天送不同的设备到不同的地方,有的很大有的较小。把设备送到学校去,条件因地制宜,各种条件下有各种形式的净水设备。一共有300多台不同设备在不同点上。开始供水了,小孩子能喝上干净水,我们也很开心,大家最满足的是开水出来时,小孩子一起去喝。而且我们和免费午餐一起合作,给厨房安全水,用安全水煮饭。当然吃饭的时候工作人员也要检测水。

  这么大的活动,很多人涉足其中,主要有很多受益人群,穷民和小孩。我们志愿者团队每天人都在变,但是每天的工作都安排的很顺利。都是临时凑合的。我们的帐篷白天是开会、办公室、货仓,晚上十几个人睡在一起的地方。工作情的条件就是这样,看不同学校的情况。安排工作计划。山区里网路很不好,要和基地去合作信号才好。第五天我感受很深,和罗丹去了镇中,路刚开通,进去后发现破坏情况很严重,大部分房子住不了人,居民住临时居住地。到处有人拉我们,说水有问题。做公益组织很难做到有人求你去帮忙,通常是我们求人来参与活动。我觉得有很大的一点是,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提供什么,老百姓真的满足了他的需求,这是我从雅安回来的思考,如何能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满足社会真实的需求,而不是NGO自己想出来的好玩的活动。这是我们今天刚上线的网站,如果大家有兴趣了解更多信息和我们全面的工作报告,也是对公众捐赠的汇报,可以到这个网址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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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执:

  感谢思骋的分享,非常专业的行动,下面请罗丹。

  罗丹:

  看了思骋的展示,我想起了在雅安同甘共苦的日月。我是罗丹,来自成都"根与芽"环境文化交流中心,在地震之前我们是扎根成都本土的做社区环境行动方面的教育与实践工作的,救灾不是我们的强项,非常不凑巧的是发生在四川的两次大的地震我们都有介入。但是有很大的不同,5年前汶川地震我是被人鼓动做救灾工作,那时我们做物资救援工作,是大学生志愿者和别人都能做的工作,送物资,发水,发方便面,尽管事实证明这也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活,怎样把捐的东西非常有效地送到有需要的人手里,并且把流程控制好,这个仍然是非常需要技术含量的活。第一个晚上过后我们跟其他的 "麦田计划"、广州的"ICS"还有云南发展培训学院四家机构共同做了一个三年的社区重建项目。当时的想法,在汶川后不想再做救灾了,因为我们不是要转做救灾的机构,我们是环保组织,还是要回应在成都当地的环境问题,我们要做环境机构擅长的事情。于是在汶川地震、震后重建项目结束后,我们开始做一些社区行动的推动,关注城市生活垃圾问题。可是非常不凑巧,专家说汶川地震后很多年都不会有地震,但还不到5年又有一次大的地震发生在四川。当天成都本土很多组织之间都互相倡议民间组织形成联盟支援灾区。我刚好在街头碰到这些组织做的活动,把当天的主题变成为雅安募捐。看见伙伴忙碌的身影,我在想,我可以做什么。因为我觉得依据我的观察,五年的时间里,不管是政府还是其他组织,在紧急幕资的救援上已经有非常大的进步。从政府的计划调配以及物资的调动能力,包括地震后建立的非常多的大型储备仓库,已经比5年前汶川时进步了很多。包括对运输路线的控制和管理也是强了很多。而民间组织, 5年前没有太多做专业救灾的组织,现在已经有很多专门做救灾的组织出现。它们无论是在物资救援,还是灾后评估的部分,都有很强的经验,甚至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汶川了。它们在水灾、玉树地震当中,都有非常多的经验,这里我在思考自己的组织和角色,我可以做什么,我的组织可以做什么?既然是环保组织,我们是不是该想一下我们环保组织的强项在哪儿?我们可以在这样的灾害中做什么?这个时候就突然想到卢思骋了。他4月7号才来到成都,大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我也知道他在做农村饮用水的事情,根据5年前在汶川地震中的经历,我们就想到在水的部分我们可以做些事情。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们的强项,如果说垃圾的处理可能懂得更多一点。于是就打电话给思骋。我就说,这个事没有你们不行啊!你就抽空来一趟吧,我觉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但具体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于是他就来了。我看见他带着人、他们研发的产品过来,谈论的话题非常专业,反渗透啊、超滤啊、PP棉啊、氯啊氟啊,诸如此类水部分的专业术语及水设备的不同类别,我完全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垃圾渗透液啊、焚烧填埋、家庭有害垃圾,我知道这些。我在心里想,我能做什么?我把人家忽悠来了,这个事情也应该是有专业技术去做的灾区的事情。后来想,他们是一个外来的组织,如何在当地有效地开展工作,这些行政关系、当地政府和当地合作伙伴的信息分享或许只能靠我们。于是我们就主动地承担了这个任务。我们合作有分工,"创绿"主要做专业部分的事情,包括他们之后很多工作都跟设备厂家有关联。我们机构很小,只有三个员工,要保证机构正常运转,所以我在那20天内全身心投入雅安工作中。因为在本地的工作经验,所以在成都跟一些合作组织(他们已经派人进去,或者已经在灾区开展发物资的工作)了解在当地水的部分他们的需要是什么,所存在的问题是什么。但是很遗憾,他们不是这个专业的,所以他们的信息非常模糊,并不是我们期望的跟水质的净化和安全性相关的,更多时候给到的是我们没有水喝。如果仅仅获取二手资料是没有办法的,于是4月22号晚上的时候,先头部队跟思骋就出发了。只有到了现场才知道现场的状况是什么,才可以跟可能的资源匹配起来。我是24号到芦山当地,到了当地我自身的优势就出现了--四川话。更主要的是五年前参与灾害救援工作的经历,这也是在当地发生的灾害,需要更多的是四川本土的组织,我们可以迅速的和当地组织建立联系,从他们了解到底现场的情况是什么,他们所去到的点上的情况是什么,在水的部分有什么我们可以去做的,哪怕他们告诉我这里的水混浊,这里的水有一些状况,政府检测过不能喝,你们来帮我们看看。这样的需求都比我们在成都,隔着电话、微信、微博去了解的更加真实和有把握。同时,在那个阶段有大量的NGO志愿者,包括有组织的和没有组织的,都进去看,是比较混乱的。在这种情况下,政府也在媒体上、现场是有清退志愿者的工作,我们要寻求政府支持,这个也是我们可以去做的事情。于是我们找到团委,跟他们讲清楚我们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同时我们也跟团委使点小技巧,因为团委同样也在大教堂,同样也是靠瓶装水,于是我们提出有净水设备,也可以提供给你们,因为有大量志愿者在这边帮忙做物资的整理以及住处搜集等等工作,其实他们也是有需求的。并不是这些东西只能给灾民,在那样的时刻不管是政府部门,不管是普通的村民还是志愿者,他们的需求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所以我们也给他们送了两台把水倒进去可以过滤可以烧开喝的设备,他们备受感动。他们说没有志愿者团体给他们送设备,去照顾他们的需求,所以我们迅速从他们这边得到了支持,解决了我们筹划物资的需求。这个时候我们跟政府合作,于是有了后来我们在学校开展工作的基础,同时我们也跟其他组织配合。除了信息的获取之外,我们也在跟在当地地里开展工作的组织配合,比如一些学校,都是我们跟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合作的。所以,在我这个角度看,我们的工作真的离不开各种伙伴的支持,不管是不同专长的合作伙伴,还是当地政府或者是设备厂商,只有当大家力量合作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能真正发挥作用,给到有需求的人回应。我的分享到这样,谢谢。南都基金会是我们收到的第一笔,我们一共收到2笔现金捐赠,南都基金会非常迅速的批了三万,而且一切手续从简,在那时我们不像别的机构有足够多钱开展工作的时候,"南都"这笔钱给了我们极大信心的鼓舞。所以我现在把话筒交给南都基金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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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红:

  我非常荣幸能跟大家做一个交流分享。我再澄清一下,我第一不是金主,不是资助方,因为一旦钱到了基金会就是社会的财富,我们帮助社会中管理这个资金,也接受大家的监督。所以大家的反馈就是看我们的工作做得是不是有效、是不是迅速。这个对我们非常重要。所以谢谢大家的肯定。另外就是我们实际上是二线或者三线的救灾工作者,跟一线的就灾工作者比起来没有那么辛苦,所以我特别感谢一线工作者,我非常敬佩。刚才两位都说到一点,就是当灾难来临,我们会问自己一个问题:我能做什么或是我所在的机构能做什么。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们已经问了自己5年了,从07年汶川地震之后我们用1000万左右的资金支持了90多个项目,者是和NGO组织合作的。之后我们又花了一年时间把所有项目都评估了一下,评估的任务主要是回答这些问题,就是我们的项目是不是有效。作为基金会我们能我们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所以到这次地震发生的时候,我们比较清楚自己能做什么。我们作为南都基金会,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支助在安置点做一些服务的NGO,所以我们的策略很清楚做什么,我们要在1周内赶到灾区,不会第一时间去,因为我们做不了什么事情。同时我们第一时间关注,我们会从前线,从NGO伙伴处得到信息,绘制灾情地图,了解状况是什么样, 需求是什么样,不断把信息整合。加上之前经验,我们的判断是在安置点有几个当务之急,一是物资分发,刚才罗丹说到这看上去是体力活,但实际上也是有技术含量的,需要有操练的,需要大家配合的,更需要资金的支持的。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作,经常会遇到困难,没人支持分发的经费,这些都是有人要支持的。很多捐助者,包括基金会的人,有时候感觉只有我捐钱捐物这个东西一下子就到了有需要的灾民手里。其实这个中间还差很远。经常有一个困难,没有人支持他们分发的经费,提供包括运输费、志愿者的午餐,他可以不要钱,但是他得吃饭。这些都是需要要人来支持的。那么我们首先支持了这样一批项目,当时成都公益组织有好几十家有这样的联合大量的志愿者进行物资的分发,这个我们做了一些支持。另外在安置区卫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包括安全饮水,垃圾分类处理,粪便处理、防疫等问题。这些是我们愿意去支持的项目。我们心里其实很期待有这样的组织跟我们合作,所以当时思骋和罗丹找到我们,我们特别开心,说太好了终于有这样的组织去做了,所以我们非常快乐地进行支助。另外一项工作,就是在灾区的儿童老人,残障人士,包括妇女,这样的相对弱势人群的服务问题。所以现阶段我们正在审批一些项目,比如让儿童恢复上学,给他们一些图书、支教。还有一些老年人的照顾。刚刚也提到有一些公益伙伴,平时就做这些类型的社区服务的伙伴,现在向我们提出申请,希望能在灾区、在安置点做这样的工作。这些都是我们非常愿意支持的。另外还有一些培训,比如一些灾害的培训,怎样避免次生灾害,减少损失等,我们也在支持。另外还有一类机构我们在支持的,就是平台类组织,因为像刚才说到在灾难需要联动,跟政府、其他NGO伙伴需要联动。联动不是说大家有意愿就能够马上干活的,里面需要机制与成本,我们非常愿意支持这些。我们也与其他基金会合作共同支持。比如和"壹基金",我们不会存在竞争关系,在不同层面支持联动机制,在NGO层面我们支持得比较多。在基金会的层面,我们和扶贫基金会、"腾迅"基金会等其他基金会也有联合平台,我们一个同事还在雅安参加这样一个会议。另外还有在学者、研究者,实物者方面有联运关系,有平台,这些帮助我们收集更多信息,做共同的决定,这些是五年来总结的经验告诉我们能做的事情。

  文闻:

  大家好,我叫文闻,是思骋说的20多个志愿者中的一个,是第一次做志愿者,刚好我自身有这样的专业背景。这个项目的前因后果我不是很清楚,我们团队分成两部分,前台和后台。我是4月28号到芦山的,到芦山后,我在营地里看到人,一些志愿者都干活去了。那时的状态,我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在地上铺了一个实验台,对每一份水样进行检测。我觉得那是我见过的最简陋的实验室,但也是我见过的最专业的实验室。我来跟大家分享一下作为志愿者的角度 ,我们在那样的环境下从事什么东西。那其实是一个分享会,我们每天有不同的公益组织、不同的队伍在芦山的营地,每天晚上会开会分享自己的组织做了什么,自己组织的触角发现的问题。可能每个组织的专业不是在一个方向 ,但是把信息分毫出来,以便别的有专业能力的组织能把问题解决。这是我专业的实验员。营地生活比较艰苦,许多人挤在一个帐篷当中,晚上没有电。我们的工作不是白天出去现场就结束了,要做到晚上凌晨之后。在每天的活动,我们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每天晚上会做计划,第二天去实施,通过一定时间检查,晚上回来后反思,从而改进。每天这样周而复始,所以工作会越做越顺畅。我们每天会对信息和资源进行匹配,我们在芦山面临最大问题是资源与需求的匹配。现场的情况远远不像大家想的那么简单,现场可能没有水,可能水压很低,可能水的浊度有问题,可能会间歇供水。可能什么都好,但没有电,有的地方是什么都符合,就是没有一把桌子。所以匹配是最大的问题。第一张照片是在天全,天全的一所学校,把他们需要的设备送去。第二个是我们准备把一台设备装到芦山的一个小学。这个是我们检测的实验台。桌子在芦山县对公益组织来说真的是奢侈品。我们是芦山县第一个能坐到桌子的地方。这里要感谢罗丹,帮我们建了一个很大的实验台。每天有几十个实验送过来,如果趴在地上做真的受不了。那张照片是思骋,在现场装一台设备。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在现场装的时候,当时的计划用一个小时,但到了现场我们发现它不是标准口径的水管,可能是6分管,但我们的备件没有那么多,我们只带了5分管、4分管,现场志愿者帮我们把东西送过来。还有志愿者在灾区要会生存,搭帐篷是必备的条件。说实话每天都很辛苦,但每天都很充实、很愉快。谢谢大家。

  周执:

  非常感谢四位嘉宾的分享。下面我们进入讨论的环节。因为是反思会,肯定有几个方面需要反思的。我总结了几个关键词,第一个关键词是"联合"。任何一场大的灾难不是单一的机构或组织能完成救援的。一定是多方联合的,而联合是需要机制的。我想请教罗丹、思骋,你们代表的是外来机构,有一些专业优势,而本土机构有资源优势,你们之间在项目结束后是怎么总结的?你们觉得这是一个短效的行为还是能成为长效的机制呢?在合作中什么地方是比较满意的,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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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丹:
  最大感受是,有事没事常联系。如果没有办法知道彼此在作什么,对方专长是什么,拥有的资源是什么,很难在关键时刻可以想起可以找谁。我和思骋如果不是彼此之前见过两次,知道彼此工作的部分做什么,我绝对想不起给思骋打电话。第二点,所谓联合,到底是短暂还是长效的?是否要有一个机制?我觉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回应什么问题,为什么而联合。如果是为了两家一在起拿更多资源,这也是一种联合,但是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要问一下自己。我们为什么相见恨晚,是因为我们的理念是很接近的。我们认为联合,尤其在这次地震中的联合,包括跟"中国青少年基金会"这样大的基金会做的联动,是源于当时的情况有这个需求,是因为有问题要解决而联合,不是先抱成团,然后再绑资源,再想我们要做什么。所谓短暂还是长期,要看我们要解决什么问题。如果问题在短暂的联合能解决到,我们可能在那时就把问题解决,然后各回各家。如果解决这个问题是长期的,我们就要做长期的打算。就是这两点吧。

  思骋:
  其实也没有想得那么复杂,也没有想什么联合不联合,我一直在想需求在哪里,还有哪些需求是未被满足的,我们有什么专长,跟没有被满足的需求是否有关联,有的话我有没有时间、精力去做,要做好的话身边有哪些资源、哪些伙伴可以整合一起做。应该是这样一个思考顺寻。不仅在地震,在中国的公益行业里面,做了十几年,有很多让人鼓舞的趋势,也有让人担忧的东西。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想当江湖老大,当江湖老大需要有平台,没有联盟的话不行。行内很多人,自己的事没做好,老是想怎样去圈一个更大的平台,把有关无关的人弄进去让自己有更高的平台去拿更多的资源。你要问自己,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经常开玩笑说,有个年轻人喜欢钓鱼,上午钓几条,下午去画画。有个美国人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懒,你不如买一条船,可以去海里钓更多鱼。年轻人说我买一条船钓更多鱼又怎样?美国人说你可以赚更多的钱,买更大的船,去更远的地方钓鱼啊。可以去上市,可以去美国搞跨国企业,赚更多的钱。那就有时间白天去钓鱼,下午去画画,晚上去休息。年轻人就说,我现在就是这样啊。有时候我们把自己弄得很复杂,会忘本,忘了为什么去做公益组织,为什么投身这个行业。因为有一些需求是我们想要满足的,而不是因为我们要买更大的船,捞更多的鱼。

  周执:
  很赞同思骋的比喻,要恪守初心,知道自己为什么出发。下面的问题给林红老师,在你的分享中也提到你是怎么支助NGO的,怎样和同样的基金会进行合作。我比较好奇,你们支助的项目很多,你们怎样去评估一个项目,标准在哪里,侧重于哪方面。整个机构的救灾策略是什么?另外一个是,像你提到跟壹基金,掌握很多资源的组织,怎样合作,怎样避免资源重复的投入,怎样能互补,自身的定位是什么?

  林红:
  首先我想说的是我这个工作不是从雅安地震开始做的,我们其实五年前就一直在做这个工作,所以首先是对于很多机构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在第一时间内很多申请给我的时候其实我们大概的判断是这个机构擅长在什么方面然后他这个人力有多少去投入中的,所以基本上对于整个局面还是比较清楚的,然后我们去到灾区以后就是在评估一下那个灾区的大概情况,和以前我们做过的工作做一个比较,判断一下他需要的资源有多大的所以我们能够在一个比较快的时间之内制定出来针对这个灾害的评估标准,这就相对比较简单了。比如说这一次的话我们判读哪的话在三万五万块钱的这个范围内然后比较快速在一周内,其实是可以解决很多问题的,所以我们更多聚焦这样的三项,平时有时间的话再去调查那些二十万五十万的项目,所以这点比较重要。另外还有一点还有个别组织我们是不是很理解的,可能基金会他的使命他的愿景是支持民间公益,是调动大家的独立性去解决大家自己的问题,所以我们愿意冒这个风险,就是说如果大家看上去还是比较靠谱,说的都比较  事实,那么没关系,我们先试一次,这个风险我们是愿意承担的,在这个过程中培养这种能力。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是跟壹基金的合作,大家都知道壹基金是一个公益基金会,所以他们对于成本的控制是非常严格的,大量的资金,大家看到的实际上都是所谓的限定性的资金,用于买设备的买物资的,用于运费或者就是这个,非常死的。刚才我也说道有很多突发的事件,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情况,它是需要一些灵活的资金,实际上是没有人承担这些的,举一个很小的例子来说,我们一个同事在地震的第四天正好在成都出差,就过到现场那边去看,运物资,那本来比如说我们本来申请的时候讲好了说这个车可以免费用,然后假如申请比如说投资的钱可用,然后大家把这个钱都交上去,都半夜两点了,都装上去准备搭车的时候司机变化的说五千块钱,然后这个时候你这个负责人需要做这个决断,我这个车怎么办,我发还是不发。那边有灾民在等都已经联系好了,然后这边志愿者都已经累瘫了,要卸下来再去找车能不能找到车呢,那这个时候他就需要有这个权利说,好,三千五千我现在能拿得出把这个事儿办了,那这些钱从哪里来。壹基金是没有任何提供的,所以的话之前,其实在汶川地震之后,像南都基金会,还有永诚基金,还有壹基金也是经常联系,互相问一问,然后大家也在策略上是有所侧重的,所以的话有的时候跟壹基金的合作有的时候就是他们出一部分我们出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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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执:
  那么下面一个可能是想讨论到志愿者这个环节,这个文闻刚才也分享了自己的 一些关于支援赈援的一些经验,那就想问一下您自己去到那的时候有做好心理准备吗,您觉得自己在地震救援表现怎样?

  文闻:
  恩,是这样的,我去到庐山组织的一个机构的话,其实是我觉得一个是思骋中关村安全计划员行动组这个机构,这个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是也有必然性。一个是我们有这样的专业背景,第二个是思骋他们当时联系到我们公司,但是就是说一系列巧合,我们希望在这个现场。然后作为一个志愿者,当时我进去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第一个是灾区需要我们去干什么,第二个是我们去了能干什么,然后,我们就自己在想,公司也在想,然后他们就是说你们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然后我们大家都很不安,说力所能及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但是到了现场以后那就确实发现其实很多事情真的是可以去做的,像我们到现场,像说比如设备的匹配,设备的安装,前期的调研以及检测,作为我们进去之前就是一些我们通过跟思骋他们前期的沟通要把合适的设备用在合适的地方。然后让他们合适的使用,然后最后再敞开一个合适的交谈。所以说这个过程中每一天的变化时始料不及的,所以每天大多时间是用来应变的,而不是说你的计划要完成,那出现变化你也要完成。对于我们这个过程,我个人的评价其实我觉得我去了那个地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就是有意义的,不在乎什么,有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有荣誉感的事情。

  周执:
  其实我们今天也挺幸运的,因为有一位本来住在北京然后刚刚从灾区前线过来的老师,侯昭敏老师,介绍一下,他是壹基金救援平台的顾问,他会对志愿者的这个部分有更多的分享

  侯昭敏:
  大家好,我是壹基金救援联盟的安全顾问,因为跟在座几位的区别是我们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去救援的,但是在此次雅安地震中我们改变了以往改变了以往72小时撤离的这种状态,进入第二阶段,第二阶段来讲呢,我们作为有关灾害的次生灾害的预防,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安全工程师,然后做施工预防的,所以在我们后期送去的300多名救援队的队员,我们在成都做的内聘,专门性来讲的话,告诉大家怎么来预防次生灾害这方面的隐患,然后进而他们到现场之后就相当于企业的安全员一样,然后徒步走遍每一个村庄,然后排查了么一个生活区跟危险的道路。这样的话在在这个过程中雅安市政府给我们一个工作,由市委书记亲自挂帅,然后专门应对我们的消息,这是一直到现在我们现场还有20名队员。刚才我们的嘉宾谈到了我们的联合,其实在救援的过程中其实简单的来讲就是一种大量资源瞬时间的聚集,就想咱们家里有一个老人病了,家里边所有人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陪病房的配病房,所有的资源全社会的资源聚集起来。此次雅安来讲的话,因为壹基金集团联盟,实际上相当已经从那个08年李先生提出来之后一直到现在,我们经过了5年的组建全,全盟部才已经有280支救援队。其实280支救援队在做什么,在做训练,如果是咱们户外徒步来讲的话基本上就是这帮人给抬回来的,基本上就是这种状态。这就是我们刚才讲的为什么,为了救大灾的时候做训练。在大灾的时候然后迅速的聚集起来,就是这么一个过程。那么这里我有一个谈到关于灾害救援中的资源者。那么我们大伙可以做一下分享,这篇文章我是在去年昭通地震后写出来的不是此次雅安写出来。一位在整个地震过程中来讲,都会涌入现场很多的志愿者,而且是包括从汶川到玉树再到昭通来讲的话都抱着很高的热情去问题,但是在国外来讲的话对于志愿者团队,你谁去他都能用得上,你哪怕去了就烧热水也可以因为他有一个政府一个共同的组织来讲,这个平台在这等着,你到了现场,你先去找总指挥报道,他会给你安排工作,但目前我们国家没,但此次雅安来讲的话,把这点做到了,靠壹基金还有几家公益组织来讲和地方政府共同形成一个相对来说一个联合救灾的指挥部。那么这个指挥过来讲的话进而协调了这层关系。就后期的救援相对来讲的话好一些,头两天我们救援队,他们队上去的话是10点零五分,因为他们十点零五分就已经到了现场,到了现场来讲的话,他们给我们人员总部北京分部传来消息,进而我们进赶紧做全部的布局。我还是给大家讲一下这个灾害过程中志愿者。我给大伙讲讲第一阶段,灾害救援中的志愿者按照救灾环节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就是救援队,救援队就是第一时间上去抢人抢物的。一般来讲的话黄金72小时都是志愿队在现场做这个事情。而救援队要求的志愿者 的技能相对来讲要高一些,比如说基本的搜救技能,然后这个破开技能,还有这个顺着登山的技能,此次很多工作是这些写技能参与出来的。再者一部分来讲的话还有人对于信息的研判的技能。从我们到达现场之后,包括后期持续需要水需要粮,还是这个净化水,其实在第一批救援队上去的时候是可以做到各方面的。我们现在也在想办法在第一系统我们现在已经有这方面的一些交流 ,有我们直接给救灾一些相关的信息,比如这需要多少吨大米,那缺多少吨水,现在来讲的话,我们现在这个联动,将来甚至连我们那个饮水安全我们也可以这么去做,大伙就这个联动信息共享平台,以后一定要这样做联合,人要做联合,那么信息也一定要做联合,这必须的。这才能有效的解决问题。第二来志愿者,就第二个环节,就我们常规意义上理解的志愿者,就是说我们到现场是搬动物资也好,还是做一些基础工作来讲也好,那这部分的志愿者一般在72小时的时候这时候物资没有这么多,那么他们能做的相对就比较少。这个几个嘉宾说的特别好。那我觉得在第一时间来讲的话我们可能做不了那么多,但是我们就在第二个环节上去,这个时候刚好,因为伤员刚好在这个时候基本稳定了,老百姓也基本上稳定了,这是必要的是什么,是对生活的基本需求,所以大伙上去了。那么大三类来讲的话是什么,灾后重建,其实需要大量的志愿者,未来三年最需要志愿者的。但恰恰目前我们国家没有这部分的志愿者,或者说大伙都是在热火头上喜欢蜂拥而至,那么真正需要专业技术力量的时候反而不这样。那么大伙将来假如你想做一个志愿者的话我更希望大伙未来能利用自己的专业技能,在未来灾区重建的时候走进灾区去。支教也好做心理辅助也好,这样来讲的话做饮用水来讲的话做长期的安全措施来讲也好,这才是一个长期的环节。这部分我们联盟也一直在做,因为我们第一环节涉及到救援人员,第二环节我们会做心理调查员,然后到第三环节有一部分人像熊冠中教授就已经深入去做心理辅导去了,幸福又有另外一支队伍了。所以说这块来说的话相对咬多一些。另外雅安地震呢,我再简单给大伙说一下这个第一阶段工作,那么成果我就不按文件了,因为第一阶段的话我们累计是上去100多人然后整个累计数组合到一起,村庄,还有一队人员直接上过雪山,我简单说,我们是10点零五分,两个小时后第一批队到达现场,第一批对是泸州队还有成都队,这两支队伍,还有南充队,南充队这个因为是自己上去的,所以比我们先攀岩上,这两个队伍跟我的一件事通联的,泸州队有自己的搜救权。然后再一个,多专业的力量参与救援,因为全国为什么我们这样的联动,在灾后救援过程中的话,需要各种专业的力量,全国每个省队来讲的话都有自己的特点,后面有的部分作为后期的保障。这个是救援的花絮,刚才提到宝山上不去,我们队伍当晚就把这条路走空了了,但地方政府和部队不敢走。我们做了很多标记,自己的队员就徒步上去了。然后就是后来在搜救过程中的一些情况,山高路远,后来宝兴昆明再发队是翻了雪山,我们就动了传教马丁和的车,翻了雪山,这是我们在现场搜救的一些情况也是多专业搜救,有专业的有国家的,这是第二阶段之前的情况。因为有最后一公里讲的是有些村组在很偏远的山区,根本物资上不去, 我们就看登山的技能,一个是采集信息一个是送物资这是我们搜救中昭通地震就曾经的大功之臣,这是我们成都的指挥部,这是我们几个指委和相关的人员。然后是志愿者,我们现场见了很多志愿者,有一些需要回去的,有一些留下跟我们一起工作的。然后这是当时物资发不下去的时候,我到了现场把整个物资流传的程序重新整理一遍,这就是第一阶段相关的工作。好我今天就简单的给大伙分享一下。

  周执:
  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还有两个关于联合的问题没有讨论呢。那第一个就是,不可避免的话题,就是怎样在联合中怎样跟政府处理这种关系?因为民间赈援,因为在微博上讨论很多,怎么样民间跟政府怎么处理,比如很多同事去前线采访,他们要发放的证件,才能进入到地震的最前线,那这部分的资源,你们当时做这个行动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听说罗丹这部分是很多经验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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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丹:
  我想到一部分但是不完善,我们一开始进灾区是要有通行证,通行证很难办。因为我们和壹基金有长期的联系,没事打个电话,我们的渠道是借助壹基金很多的帮助和支持,包括我们后来的一些物资跟人员的进步。另外也有一些渠道,更多适合当地政府合作的,为什么要寻求他们的合作,怎么跟他们合作,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到底在做什么的。固然政府有一些担心紧张在里面,我觉得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这样一个紧急状况下涌入各路人马,他跟不清楚谁是谁,谁来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又要做这样的工作,他是有一点担心跟紧张在里面的。那我角儿很重要一点是告诉他我们是做什么的,让他放心说我们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添乱的。我觉得这点是很重要的,然后知道我们是干嘛的,在这个过程中也需要去培养感情的。培养感情绝不仅仅只是工作上的交往,而是,都是人在做工作,你可能对于,人每天要面对这么多的复杂多变的工作来自他上级领导还是现场针对对灾民的,其实他也是人,他也有很多情绪,他也是受灾的但是他顾不上自己的家庭,仍然要坚持在工作的岗位上要面临这么多的状况压力,我们对他的强化理解关心,对我们来说很容易做到的是事情,但是对他来说真的是很温暖的事情,这样的话感情是会比较好一点,这样的话双方都去理解求同存异,因为我们去那的话也不是去添乱的找麻烦的,他也不是完全不能够理解这些事情的,需要沟通来的,如果确实想要组的事情确实有难度去实现的,那么我们可不可以换另外的一个路径,去换一种方法而不是我们只有一种解决问题的途径。当时用了什么方法?送饮水机其实是一个啦,另外是打电话言语中关心是一个啊,同时也尊重他们的工作,在当地团省委团市委以及其他一些政府部门他们有成立一个专门去接待接应外来神会组织跟志愿者的中心,也不是说我们不要跟政府打交道,我们NGO和他们之间就好像势不两立一样我们的态度不一样,我们觉得都是可以去沟通的,争取的强有力的合作伙伴。于是我们在他们帐篷开张的第一天我们就跑去登记报备,非常主动,他们也是对我们又不一样的认识,好像觉得我们跟他们了解到的志愿者不太一样,也是很开放的一种心态,我觉得这个也是很重要的吧。政府部门也是人啊,和人交往的话还是打电话很重要哦,见面也很重要。另一个也是无法回避的一个问题,跟企业合作。怎样跟企业合作?非常多的企业会把大量的捐赠投给,但是她也不知道投给谁其实,他会大量投给壹基金的人比较多,然后我只想问问思骋刚才也谈到了,就是现场很多企业也有牌子,那现场也是个博览会,那针对这么多的捐赠,拿这些捐赠时你们动员来到还是主动给的?这包括他捐赠来电的东西可能还有一个供和需的情况,一种匹配,里面是不是可以分享一下?

  思骋:其实是这样的,灾后,主要有这样一个背景,512这样一个背景,很多的做政府设备啊,地震发生以后紧急送出去,送到什么地方,简单的说这次经验我个人觉得是比较成功的跟企业的合作吧。就去年的联合国的地球发布会这个主题就是绿色经济的发展,然后从民间根政府合作起来,当时我们也做了,在民间一起坐了个报告。就往这个方面去看,集中了很多企业做的好的案例啊,但我们讲企业跟民间就携手来解决这个问题,过去可能都是理念场面的,概念的,我觉得可能应该要这样去做。但是实质上面怎么把它落实到点,我觉得过去这种经验不是特别多,这个还真是淝水之战。我们也没有刻意的去想,我们做这个事有人有设备我们都拿来去用,用到有需要的地方。但是慢慢有人经过一个实践以后,慢慢发现我们在做的是对企业很有价值的服务,至于企业本身是做这种产品的,他有几个原因他愿意把这些设备捐赠出来,首先第一点这些企业做决定的高层管理者他都是有爱有社会责任感的,他觉得说这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做有效,那第三点可能他也会要考虑我捐赠的这些设备也是真金白银贡献出来,那这些行为能不能得到社会的认可。她也需要反馈的。如果企业在灾难的时候能够发挥这种安全的手其实他是种潜移默化的消费者的产品教育吧。这可能比他去卖很贵很贵的广告消费者价值。我们在做这个工作总的在帮净水行业在做某个市场调差。但是这个价值,是因为他有爱心社会责任,他愿意他真正的行为得到社会的认可。同时作为一个盈利的企业他可能会考虑的方面,我想我们提供的服务,是什么价值给他。这是第一,她要捐出来不知道捐到哪里去,我可以很快帮他找到一个需要的点。第二当我扎到这个需要的点的时候,刚才为什么我们要很快去拿到需要的信号,就是我们发微薄也要告诉企业你昨天捐赠出来 的东西已经去了成都了去了雅安了,我们今天都已经把它安排到这个地方去了,然后又多少人受惠于你的企业的捐赠行为,这个非常感谢。而老百姓也喝到干净的水,这个对企业来说很重要的。特别是由于过去,一些经验吧,有一些企业跟我们说当时捐的设备给一些有关部门吧,然后就一直没访问,后来听话说好像还在仓库,我想这种他愿意捐赠出来肯定想要用到帮人上面去,我们跟他找到点,而且公益部门我们一分钱都没收他的。纯粹是一种大家都希望来百姓能喝到干净水而用的行给,动。所以这种给企业带来的价值是有共鸣的,而最重要的是我们为她带来价值的时候也给我们带来价值,我们没办法去买两万元的设备安装,而且这个我们可以帮到几万人喝到干净的水,对于这几万人来讲,是会有价值。

  周执:那因为时间,我们下一个关键词就是反思,还有什么改进的空间就每个人两句话,然后把时间待会留给大家提问。

  思骋:就是说作为一个志愿者,及时把信息反馈出来的话,我们这种资源的浪费就是可以取消 的,第二个就是具体到我们雅安行动的反思,我们如何在合适的时间再合适的地方帮到合适的人,这个流程,怎么去选择,我们是需要把这个经验积累出来然后留给后后面的就在人员去做的。这个真的是一个很宝贵的经验,在前72小时,在各个时间段区间段,山区需要什么样的设备,受益人口是怎么样的,现场情况是怎么样的,这会已经做了什么样的前期处置,我们在调查完以后如果有一个先行判断,一个案例的话,那对我们后期来说是有很大帮助的。谢谢。

  思骋:感谢你给我们太多了,很多地方都做得非常的粗糙,看起来好像蛮有效率的,如果我们是有备而来的,有培训有更好的装备有整个流程,有想清楚怎样去理顺,我们怎样去跟,捐赠设备的供应商刚刚讲,你捐赠的设备不一定用得上,不适合灾区用的干脆不要送过来了。这种东西如果早一点知道的话,可能在在一点告诉后人吧。但是这个我们也是有一个过程吧,如果横向去比的话,我们跟很多国家工作可能还有很大的落差。但是我们纵向比的话,跟08年去比的话94年去比的话还是很大很的提升,每一次灾害,我们在努力去应付的时候,进入灾区很需要明智的。我想这个也是不断完善的过程。

  林红:08年也是在反思,5年之后海鳃在反思很多不足。那我自己最大的感受是,要学习如何说话,学习团结一切力量这一次是在于我们要去团结整合不同专长不同能力的人,组织,包括政府企业,基金户,志愿者甚至包括普通的居民灾民,我们都要去学习在日常工作中如何用他们听得懂的话把要做的事情告诉他们,然后争取他们成为我们去完成这个事情的一个能量,我觉得能力是需要的,很多时候政府想做的事情是基金会,志愿者想做的事情,目的都是一样的,我们想做是一件事情,但是双方都在这个说个话,都在用自己才能听得懂的话去对话团结力量,这个是需要提升的。

  林红:我们刚才也说了08年的之后我们也做了很多经验的梳理,但还是非常不够的,实际上我们救灾过程中都支持什么样的项目的时候大家还会有个印象,七七八八的这个那个的听不太懂很散,这方面实际上需要一些研究,深入的研究,要做的问题实际上不是南都基金会要做什么,而是说南都基金会作为研究的一员,那么我们整个NGO联合起来大家能够做什么,哪些是政府做更好哪些是我们做更好,哪些是企业自己做更好。这几年来我们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我们现在说的社会损失,在灾难来得时候大家会比较直观的说经济损失达多少多少,房子倒塌多少,但很少去估算其他的损失,但我们在512、雅安地震中感受到很多东西,是社会的损失,我们直观上感觉上来说其实一些不容易被人群之外的人感觉的到的一些损失。那比如说心里的损失,尤其是孩子的健康,长期压力带来的健康的损失。还有比如说文化传统的损失,那么还有就是社会结构人员伤亡,安置区转移等等他造成的是社会结构的缺失,导致一些服务不能开展,比如说到说到的村干部牺牲以后,可能整个村的工作是没办法开展的,这也是一种损失,另外生产资料、资本的损失,造成他可能生计,也就是刚才那位志愿者说道,灾后重建怎么那么困难,其实这些要回到灾前的生活水平其实都很难,单就这些损失怎样去鉴别,弥补,甚至怎样划开为例,然后给他们新的发展机会,这些其实都需要做大量的研究,这个方面预计也会做一些投入,也希望能联合一些学者层面和实践者层面大家共同为为这个话题做一些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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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昭敏:刚才所说的反思这个问题带来的很沉重,我在这个行业干了15年,专业做救灾做了15年,以我对这个国家无论从政府还是行业还是整个民间来讲的话,应该是比起15年前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从08年的公益元年开始,其实就行业里专业人员已经做了10年了,然后之后这几年来讲的话,整个社会的流波已经在慢慢形成,目前我们国家的联合救灾的局面已经走进了公允国家的上世纪初20年的状态,如果看国外救灾史的话,已经形成了全社会志愿者的形态,我想我们国家在几年后会形成这种状态,他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在社会上找到自己的位置仅此而已。所以如果需要反思的话,我想作为我们这代年青人,志愿者的话,我们在这个社会上我们的位置是什么,那么我们作为一个自然人,我们能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要找到我们位置的时候我们在灾害中将就自然而然找到在我们自己的位置,这才是我们所有人需要反思的问题。

  周执; 听了这四位嘉宾的分享,大家都有些疑问,所以现在时间就交给大家,因为有四位嘉宾,所以大家提出问题之后麻烦说一下大概希望谁来回答。

  观众1:大家好,我是中国扶贫基金,首先要自我介绍一下,因为很多人在芦山地震都提到壹基金,我说明一下,因为受到国字号基金会的影响,我们基金户也会受到误解,我跟大家说从2000年以来我们就改制了,我们现在也是一家NGO,我们在庐山雅安不是住同一栋酒店,我们实在同一栋高楼里面办公的,所以我们共同发起了一个致贫联盟,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误解我们中国扶贫基金会的官方的东西,这是我要解释的,然后我有个问题要问合作伙伴,南都公益局,所以我们是一个合作伙伴,可能我们是缺乏沟通,因为你们当时提跟其他基金会的沟通,老实说我是4月24号下去的,我是5月28号才撤回来的,我住的点天泉,我负责物资发放,我发放的2000多万物资,我们之前可能缺少交流,你们对公运涯的支助是3万元的标准,你们这个支助是包括项目的成本费用么,谢谢。

  林红:实际上是这样的,我先回应一下哈,我们实际上还是有一些交流的,然后我刚才没有说,从512开始我们跟扶贫基金会就有些合作,刚才也说道,他们也受到关于项目经费限制的原因,其实我们有联合招标,包括给NGO6%的运作经费,我们在配比4%,其实我们还是有一定合作的,另外刚才我也说道,我们有五家基金会,现在再有一个协调组,扶贫基金会是其中一家,南都基金会是其中一家,壹基金也是其中一家,那么第二就是三万块的问题。三万块钱的话,这个问题,因为计划是我们写的所以有我们来回答大家比较合适,因为这是一个比较临时的项目的申请,所以跟常规的申请不太一样,我们所申请的三万块钱的费用只要是用于十来天的工作经费的开展,主要是志愿者的补贴,印花费,还有吃饭的,这个很重要,还有物资的运发费用,交通费用,基本是这样的费用组成的,所以跟常规的项目中的不太一样。

  思骋:我补充一个,其实刚才讲的我们想说南都的小额,基于信任给出来的钱,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们要做完计划书,23号写出来,24号给南都,26我们知道得到了资金。说实话我们写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没有那么清楚。后来做的时候是远远超出了我们给南都写的。我们写给南都的计划里面大概是做一个星期,我们大概去几个点,帮助到一两千人,大概是这种规模。后面 们做出来的是,大概20到30倍的工作量。没有那笔资金的话,我们是做不了那么多工作的。这个完全是基于他们5年以来的思考,有这种模式有这种效应,另外是基于我们对过去其他领域其他场合合作的信任。我觉得这种感于冒风险的社会投资,是一种很缺乏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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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1:另外一个问题,我的问题比较多,我也是亲身经历得比较多,对刚刚卢老师您说到的"根与芽"基金,我们在芦山也在建一个公益同行计划,也是支持 个NGO,跟我们有共同的交流。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们几家大的基金会,特别是壹基金,我们交流特别少,特别是在天全。我们的工作其实特别多,他们是物资特别多,我们经常在一个地方干了同一件事情,这是我们应该反思的事情。因为我一个人在天泉发了2000多万物资,可能我们买了10万吨大米,在这个乡发了,他们可能也在这个乡发了,有一个重复 覆盖,导致我们资源利用非常地不合理。刚刚卢老师说到的老大的问题,我觉得这个可以去思考的,因为的确是需要一个平台,需要有一个领军的基金会,包括像壹基金做的一个联合救灾联盟,包括420,其实他们都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我觉得接下来我们应该反思的是怎样去把平台发挥好。

  观众2:谢谢各位嘉宾的分享。我想问一下卢老师和罗老师,现场设备后期是否有跟进维修,设备坏了怎么办?还有以后水正常供应了,你们的设备要撤了,那么设备是返还给厂家还是自己收着呢?我特别想了解资产设备的后续问题。

  思骋:因为是应急,当时想快点把设备用上,通常这些家用的中型滤水设备,滤芯正常能用1年多,在灾区的环境下3-6个月就已经不能再用了,因为水质比自来水的水质差。厂商捐赠时已经考虑到这一点,比如100套设备他会给300到400套滤芯,会多给滤芯,我们到学校安装时也会多匹配滤芯,尽可能教校长或者老师简单的更换。当然这个还是不够的,肯定有一些学校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做得很到位。所以我们也很感激联创基金会,给我了们一笔资金,主要是针对天全县的学校的,资助我们的回访费用。因为前面的路费等南都已经支持了,联创给我了们资金正好让我们能做后面的事。至于设备在正常来水以后怎么办,这时有两种情况。一是大部分设备安装在原来有自来水供应的地方,会给其自来水带来附加值。比如在学校里。我们62点里有六成以上的点是学校,另外是集中的居民安置点,道理也一样,如果供水恢复了,水质在有净水设备的情况下会比没有的好,多了一重保障。到了他们完全不需要这些设备的时候,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希望这些点真的不需要的时候,可以返回给我们。因为我本身的机构长期在做农村的饮用水安全,我最希望他们不需要的时候千万不能扔掉,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把它们用到其他需要的地方去。我想念捐赠这些设备的厂商,他们也很乐意他们的设备能用到真的不能再用的一天。

  罗丹:我想补充一下思骋说的。我们做了几天后觉得后续的维护是一个大问题。我记得差不多在5月以后,我们觉得维护是需要当地的厂商去做的,我们后期发设备时都会有设备上写厂商的联系方式,出了问题后可以找当地的销售商,让他们去解决。我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周执:最后一个问题。

  观众3:各位老师好,感谢前面的分享。我是来自"乐水行"环保组织的,还有环青的培训部。想请教卢老师,你们除了关注农村的饮用水之外,有没有关注城镇的污水管理,因为我们现在有一个项目是对广州市100多个河床进行不断的监督,但是我们志愿者在专业方面的知识还是欠缺的,希望有机会能跟你交流学习,谢谢。

  思骋:这个太好了。我们希望每个人都能喝到安全的饮用水,前提是我们的水源没有受污染。如果水源是受污染的话,净水设备只能用一个时期就换了。净水设备不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要避免环境污染继续恶化,要人人都能喝到一杯干净水,唯一的出路是能从源头减少污染。这个是绝对的,我完全同意这个观点。我们进入这个议题的策略是从参与门槛比较低,然后大家都能参与进来的活动,希望大家都从关心自己的饮用水开始跟水环境的质量有更亲密的联系,从而提高大家的环保意识,这是我们的策略。但是在刚刚的讨论里有讲到,有关联合,联合的前提是有分工才有合作,没分工大家都去抢这个球了,有些基金会有抢球,NGO之前也有抢球的问题。一个踢得好的球队不是因为它有很多明星在里面,而是因为每个岗位的球员都知道他踢的是什么岗位,球到那个点时是应该去抢还是让同伴去踢。我想团队里有这种分工合作,整个效果做起来会更好。我们是很小的NGO,没有办法做很多,只能做我们最擅长的。我们很愿意跟球场里的其他球员一起把球踢好。

  周执: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们的神聊会,其实从刚刚的提问环节,我们有很多东西是可以再讨论的,比如说这个基金会之间是怎么联合的?作为下一次的讨论的题目。那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今天讨论只能到这里了,谢谢到场的四位嘉宾。

来源:NGO发展交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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